找来看看。”盛宴介绍着院落的格局道。
季千夏因为家学渊源对此倒也是有所研究,况且了解一个人的秉性书画作品最是直接,不过今天太晚了,季千夏便道:“明天吧。”
他们的卧室已经由佣人收拾过,雕花的拨步床把刚进门的季千夏吓了一跳,“你之前就睡这个床吗?”
“怎么可能?”盛宴摇头失笑,比了个一手长的长度道:“这么宽的木板床而已。”
季千夏她们老家也有给小孩睡硬板床的传统,倒也没有惊讶,她此刻正忙着围着拨步床团团转,“这是古董吗?”
见她面上纠结,一副不想睡别人睡过的床的样子,盛宴又好笑又怜爱,“怎么可能让你用旧的东西,这是我祖父为我打的婚床,选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全部榫卯结构,没有用到一根钉子,可拆可装。”
季千夏的眼睛闪闪发亮,“你有拆过吗?”
饶是盛宴这个自认为已经很有探索精神的人都从来没有要把这张小房子一样的千工拔步床拆开来重装过的想法,他不免有些汗颜,老实道:“没有。”
转头看到妻子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盛宴头疼了,急忙哄道:“等有时间我们再研究吧,不然我们都没有睡觉的地方了。”
怎么可能会没有睡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