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说:“小点心可能喂饱你吗?当然要吃大餐的,还要跟你一起听12点钟声敲响呢。”
可爱听着这话,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说:“那我们再赏一会儿雪,等到8点45分再走。”
“好,你说什么就什么。”季莫总是这么惯着她,依着她。因为他就是要把她宠坏,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有过了30分钟,船回到码头,两人下船后坐车去了市区。
那里有一个钟楼,虽然不及伦敦的大笨钟那么雄伟壮观,但也是一大特色,每个整点钟声都会响起,悠远绵延,一声一声震动耳膜,很好听,好像可以洗涤人心,让这个喧嚣的城市,在忙露了一天之后,变得平静安详。
季莫拉着她的手,走进一家法式西餐厅,这里的鹅肝酱、鱼子酱和盐焗蜗牛都是最一流的。整间餐厅空无一人,显然是被他包场了。室内的灯光并不明亮,黄黄的,却特别温馨,周围的环境给人一种亲切和温暖的感觉。
季莫伸手为她拉开椅子,先让她坐下,然后就在她面前的座位坐下。轻轻一个响指,服务生就优雅地推着餐车出来,把红酒和开胃菜送上。
“请问,小姐是要红酒还是果汁?”服务生优雅亲切地询问。
“叔叔,吃西餐,我可以喝一点红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