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了。
话虽如此,这对苏卉瑶来说是一桩好事。管起这样一个家来,她不必那么费神,而顾含风的自理能力也是没得说,她愈加乐得自在。因此,听到顾儒说要自己去给顾含风倒茶,她并不意外。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抠门富豪家的孩子也是一样。然而,苏卉瑶还发现了一点,那就是除了伺候的人这一点之外,顾含风与顾儒的吃穿用度都是没得挑的。苏卉瑶只能将这种奇怪的现象解释为顾含风喜欢清静,尽管有一点勉强,但总比用他有怪癖这一说去解释来的好。
“儒儿,我去吧。”苏卉瑶这个母亲是名义上的,疼爱顾儒的心思却是真真切切的。她如何会让一个小孩子来回跑。她起身喊住了要出书房的顾儒,笑着说到。
“可是……”顾儒看了看顾含风,又看了看苏卉瑶,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说话了。
“可是什么?”顾儒的表情实在可爱,不过苏卉瑶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这些年父子相依为命,顾儒对顾含风的感情自然是深厚无间。他年纪小,头脑却很灵活,对父亲的一些小心思亦是非常了解的。眼见苏卉瑶与顾含风全都十分好奇地看着自己,他竟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可是爹爹吃醋了啊。要是我没出去娘亲出去了,他生我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