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可见他是清楚的。不看重便是不看重,你不必说好话宽我的心。”
有往事在前,苏卉瑶对沈嫣的论断不以为然:“三哥哥如真是那样周全之人,也不会总做糊涂事了。”
沈嫣听得懂苏卉瑶意指为何,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与他的感情我们这些有血缘的亲人怕是都及不上,加上总是君臣之份,拗不过实属正常。只是苦了你,无端为此遭了不少罪。”
那日从普愿寺踏雪寻梅归来,沈嫣曾为自己发现的不对头的情况问过苏卉瑶,苏卉瑶也是坦诚相告了。但她会生出方才的感叹,不仅仅为着那一件事。
洪洛夜探国公府的那一日,正好是沈辰濠每月规定回家的日子。洪洛身手不错,可还没有到瞒过国公府所有护卫的地步。没有沈辰濠与之里应外合,他怎么可能成功潜入自己的卧室而不被人发现?她能忍气吞声,无非是了解事情闹大了根本于事无补,反而会给自己招致更多的是非——国公府不会因她而追究沈辰濠的无状,顶多对她安抚上两句,让她大度包容;皇家更不会为她追究太子言行失当,甚至可能会说是她蓄意勾引在前。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不想沈嫣担心,苏卉瑶敛了心事,笑道:“无端端沾惹了一身的麻烦是不假,可嫁与善王爷,总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