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单顾着自己。
熄了心,敛了情,她顺从地嫁出了国公府,所幸遇到了良人。她知冷知热地对文清,心里总是难以亲近。文清分明感觉得到,可他从来没有为此而为难于她,质问过她,在自己为苏卉瑶请他帮忙时,他更是二话不说地就应下了。感激之下,她也在努力忘记那份年少的悸动,努力将文清放到心上。不曾想一夜之间,祸起萧墙。
她派去打听刘家现况的人回来报信,说是刘家给沈府送了一封信。她当即觉得情势不妙,匆匆地回了沈府,与母亲将话挑明了。母亲答应了她不与刘家往来,要求是她必须去见生父一面。
沈嫣应下了,然而,深思熟虑了一番,她最终没有亲自去见,而是派了人去给刘家送信,并给了足够他们安身立命的银钱,不料会给他们招致杀身之祸。
她曾怀疑是母亲情急之下做出的糊涂事,直到洪洛来说了顾含风的事,她顿时想通透了,即是将以前悉心相瞒的事告诉了苏卉瑶,一则不让她为了顾含风乱了方寸,失去判断;再则,她猜不出洪洛下一步作何打算,再隐瞒下去,对苏卉瑶以及顾含风而言,怕是无益。
事情再次失去控制。一个以前她从未见过的黑衣女子带来了一个半好半坏的消息。她猜中了苏卉瑶的心事,却没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