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抬头看看她，看她还是坐在那属于她的至尊称号之上，没有离开也没有移动，他就安心，然后继续进行他的研究。
他从没有想过褚妖儿要离开他视线中的那天。
所以当他再一次的抬起头来，却发现至尊称号上没有了褚妖儿，他慌了也急了，他循着她的气息立即就离开了东灵圣地，来到他从未到来过的人世。
然后，隔着那么那么遥远的距离，他也第一眼就看到，她展现出在他面前从未显露出来的各种神情情绪，她好像一个人世间再寻常不过的少女，拥有着最动人的笑颜，只是这笑容却不会为他绽放。
他看着她对别的人笑，他心里好难受，像是窒息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明明他才是和她最为亲密的人，他们两个同出本源，离了谁，都是无法活下去的。
为什么她离开他，会笑得这样开心动人，而一见到他，她立即就会收敛起她这样的笑容？
他生气，他愤怒，他委屈，他不解。
她说她不想和他回去，她说她不喜欢东灵圣地，她喜欢这个人世间。
她说，她还是觉得她笑起来才最好看。
因为喜欢这个人世间，所以才不愿意和他回去。
那么，毁了这个世界，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