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过来,凑近了才看到好友的狼狈。
“怎么回事?怎么……手上都是血,你去哪儿了?”廖秋水看着担心的不行,虽然身为护士她知道这些只是皮外伤,可是她一向怕疼,又是自己将人带出来的,没看好她不说,还弄成这样,到底心中内疚。
安舒窈瞧秋水一脸担忧,又想想不久之前自己干过的事,嘴一撇眼泪又哗哗流下来。
“唔,秋水,我恐怕……活不成了。”
“什么?”不懂她何出此言,廖秋水只以为她说的是手指上的伤口,忙安慰:“这种伤口没关系,只是血流的有点多,其实死不了人,别怕。”
“不是的。”安舒窈猛烈的摇头,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杀了人,那个男人要掐死我,我情急之下就拿花瓶砸了他,他头上都是血,一定会死的。”
一想到这儿舒窈就悲从中来,她犹自哭着,颜城却看到她手上的伤口还流着血,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只好简单粗暴又不乏轻柔的将哭得不省人事的舒窈给拉开。
脱离了颜城的怀抱,舒窈颇没有安全感,踌躇着想趁这刚杀过人的勇气再度偎上去,就听他缓声交代秋水:“联谊会还没结束,你可以回去继续,至于她我要带走,晚点儿她需要去警察局录口供。”
这是颜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