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苹果,支支吾吾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明明还没有机会说出口。”
相比舒窈的囧相,颜城就显得镇定非常,连出口的语气也是悠悠然。
“你排练的时候我刚好在旁边,所以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并且是好几遍,所以十分清楚。”
颜城刻意将“一字不落、十分清楚”这两个的成语咬字重了些,舒窈更难为情了,不过她随后想到这样也好。
反正总归要说的,不管事情是否发生在她的安排之下,他知道她的心意这就够了。
想明白这一点儿后,舒窈突然就豁然起来,脸颊上的热度也没那么厉害了,她重新抬起头,定定看着颜城,十分有勇气地问:“那么,你的意思呢?”
安舒窈并不奢求眼下颜城就能给她肯定答复的,所以问完她很快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是说,最后的最后,我有没有这个机会。”
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此刻就站在眼前,仿佛在用一辈子的勇气来说出这一句话,几十层楼的房间里是整面的落地窗,故而阳光很好,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安舒窈就站在那团光芒的中间,神圣耀眼,他一时心醉神迷,理智却分外清醒。
“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这是安舒窈在等待了许久之后,颜城给的回答,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