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她的话,会不会怪罪。若只是怪罪自己,倒还好说,若是因此恼了崔家,误了崔植出仕便不好了。
想到这里,崔娆抬起头,对着云香问道:“云香,你有没有听到乐陵郡主说她是如何摔倒的?”
闻言,云香一脸讶然地看着崔娆,说道:“崔姑娘,不是说是你与乐陵郡主为了争抢一只白狐,两人的马撞到一起,双双跌到河里的吗?”
崔娆一愣。
这么一会儿,乐陵郡主居然又换了一种说法了?
当初自己虽是无意之为,但她确实是自己拉下来的啊?她是皇帝的堂妹,若是在皇帝面前加油添醋告一状,自己怕也是百口莫辩的。可她怎么会这么轻易便放过自己了呢?
看崔娆呆坐着,云香一怔,问道:“崔姑娘,难道不是这样吗?”
崔娆不好直接回答,便抬起眼,望着云香笑了笑,又问道:“乐陵郡主现在如何了?”
“一直在哭呢。”云香说道,“太医本想帮她将腿上的肉划开一点,好将箭拔出,可太医拿着刀一靠近她,她便开始尖叫哭闹。弄得太医谁也不敢动手,箭头取不出来,受伤的地方肿得老高,人都开始发热了。”
“用刀割肉多疼啊!”蔡静蕴摇了摇头,叹息道,“乐陵郡主金枝玉叶的,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