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点,倒真像他父王。”
崔娆听见张太后的话,脸上有些臊,忍不住去看谢浔,只见他正与张太后的侄子张挺在一起饮酒,似乎没有听见这番话。
她只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父王当年也帮我母亲挑鱼刺吗?”赵斐好奇地问道。
闻言,张太后面色突然一僵,顿了顿,才呵呵笑道:“那都好几十年前的事了,不说了,免得你父王害臊。”
崔娆注意到,此刻青阳公主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她心里突然一动。
燕王当年为之挑鱼刺的女子,多半不是燕王妃,而是青阳公主。
皇帝想是也知道这事,忙转脸看着谢浔,岔开话题道:“三郎,春蒐回来,不少公子贵女可都定亲了,你怎么还未见动静。”
谢浔笑了笑,说道:“回陛下,家父已经为我说了一位姑娘。”
崔娆一怔,随即心像被人狠狠挠了一把似的。
他也要说亲了吗?
也是,他不可能不定亲呀。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又酸又痛呢?为什么自己眼中会有涩意?
崔娆赶紧低下头,怕旁人看出自己的失态。
“三郎,哪家的姑娘入得了你的眼?”皇帝似乎对此极有兴趣,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