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点了点头,“什么要紧事?”
她咬了咬他的喉结,说道:“我想跟你说的就是,我其实还是清白的。”
“什么?”谢浔一愣,“什么清白的?”
“我没有被皇帝……那样。”崔娆红着脸说道。
“那你昨日对我说被他……”说到这里,他怔了一下,她似乎昨日确实没有说过自己被皇帝得逞,他又问道,“那你为何怪我来晚了?还哭得那么厉害?还有,你唇上有被人咬过的牙印啊!那裙子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自然要怪你!”崔娆瞪着他,委屈道,“我差点就被他得了逞。他要亲我,我不愿意,用牙将唇咬紧,他舌头伸不进来,便在外面咬我。他还,他还隔着衣裳摸了我……上面,我才用镇纸砸了他。他被我打晕了,我才趁机跑出来的。裙子上的血,是皇帝的血。”
谢浔呆了半晌,这才发觉,难怪昨日便觉得她虽然失了身,但似乎并不是很伤心,一心只想着能不能嫁给自己。
原来,她根本没有失去清白。
崔娆将脸贴在谢浔的胸膛,笑道:“谢浔,虽然被皇帝占了些小便宜,但你相信我,我的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说罢抬起头,用如水的一般清亮的眸子看着他。
谢浔低下头,看着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