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安人员向我俩敬起了标准的军礼。
这一下,整的我座地蒙圈了,脸上麻苏苏的,
从下到大,也没有经过这阵势,好象在电视里看见过。我整个人就象根木头,表情僵硬,只是咧着嘴角不自然地笑着。
也许这样的场面,对小夏來说,早已司空见惯。她很沉稳地握着方向盘,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以示敬意。越野车从两排队伍中间缓缓驶过。
估摸着又过了七八分钟,我俩才离开了园区。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脑子也开始正常思维了。
“我咋就没喊一声同志们好呢。”
“拉倒吧,哥,不是我埋汰你,从小你是虎头虎脑,大了呆头呆脑,老了呢,我看―”
“昏头昏脑。”我接了一句。
“嘿嘿,哥呀,看來你不呆呀,知道我下句要说什么。”
“行了行了,咱俩还是唠点正经的吧。”我伸了一下懒腰,把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嗯,哥,我问你,五年前你是在同学和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章,好象是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是发了,扯扯闲蛋而已,怎么,这个你咋知道?谁告诉你的?”
小夏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小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