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就开进了农家大院。原來这里没有家,只是一个篮球场,新铺的水泥地,沒有猜错的话,这里该是农闲时打篮球,收秋时打谷子,小时候,我姥姥家就有这样的打谷场,我没少在那里玩,最有意思的就是和小伙伴们玩撞拐,把一条腿弯起來用手抬着,成金鸡独立状,然后一跳一跳的撞击对方,把谁撞成了正常的两条腿或是爬下了,谁就告负,没说的。
打谷场除了我和小夏,没有一个人。看來这个打谷场还另有妙处。
伴随着闪电和雷声,雨终于下大了。
小夏象受惊的小鸟,从前座上哆哆嗦嗦的扑向后座上的我。
“有啥怕的,不就是打个雷吗,就当做给咱俩放的喜炮,这车呢就是咱俩的新房。”
话说得挺硬,可我心里也是突突不停,那双紧抱着小夏的手也是一个劲地抖动。
“哐!“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又是一个炸雷。小夏蜷缩着身子,用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搂紧了我,“哥!我怕。”
说完,她气喘吁吁的把她的樱桃小嘴再次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还是我那句屁话,说多了没用。
约摸了过了半个多小时,雷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再也听不到雷声了,可是雨仍放下个不仃,只是雨声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