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比划的,今年才二十出头,不过个子高高壮壮,面上一道长长的伤疤让女人本只就勉强称得上清秀的脸变得有几分狰狞。
哑巴没有名字,贺宸就随便给他取了个贺安,这贺安斗大字不识,虽然不会说话,但做事做得很不错,把院子里的那些花草和平常用来和人联系的信鸽都侍弄的极好,性子又沉稳,也是冲着这一点贺宸才决定把这哑巴女人长久留了下来。
贺宸心里有事,自然被下了一跳,当下就横眉冷眼职质问:“不是让你伺候小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哑巴贺安也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手慌脚乱的比划,然后递了张纸条给贺宸。后者接过来一看,纸条上头的歪歪扭扭的显然是贺景的字迹。
贺宸盯着那哑巴的脸:“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又没有听到什么?”
贺安比划了几下,示意自己是刚刚过来的,什么都没听到。
贺宸想着两个人谈话的时候门关得很好,她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而且贺安性子老实忠厚,她只是冷着脸训斥了两句:“不用管她,下次除非她晕了不然别过来找我!你回小姐屋里伺候着吧。”
贺安啊啊啊了几声拿着那张纸条折了回去到晚上的时候,她借着贺景房里的纸写了几行小字,然后把小纸条卷得极细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