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量,绝对的衣着整齐,发冠也没有半点歪掉或者发丝零乱。她疑惑不解道:“晏儿觉得为妻这一身有哪里不妥?”
容晏张了张口,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干脆大踏步地走过来,把贺爽整洁的衣衫揉得有些许零乱,玉冠也被他摘了下来,换成普普通通的一根木簪,“宫里没有更朴素的衣服了,算了妻主就这样去吧,这样看着顺眼些。”
说完他就挽上了贺爽的手,“我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可以和妻主一起过去了。”
和贺爽的朴素不一样,容晏今儿个的打扮可以说是极其盛重了,除了大婚那一天,贺爽就没见他穿得这么隆重过。
他虽没有满头珠翠,但一看那发髻就知道是宫人极其用心编出来的。就为了这身打扮,贺爽等了他整整两个时辰,要不是那海国使臣里没什么条件特别好的女子,她这个做妻主的又在边上一直待着,她几乎要生出对方是要去和心爱的情娘幽会的可怕想法了。
自己打扮这么费心思也就算了,还非得把她弄得灰扑扑的。贺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拉着自家不省心的夫郎往招待海国使臣的宫殿走。
一路上容晏还问了好几回,基本上是“你觉得那海国皇子好不好看?”“你真觉得那鲛人长得不好?”这种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