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给松开,看到贺爽的目光在自己的腰部处,他先是脸上一红,随即又反应过来,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搁在了一旁的书桌上:“我只是想,如果是训练新兵的话,我还是用那柄剑比较顺手。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以后就不把它带进府里了。”
贺爽摇了摇头:“没什么,搁在身边更安全一点,不管怎么样,还是你的安全最重要。只要你用着顺手那就够了。”
容晏点了点头:“那妻主以后不会再走了吧。”三个月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尤其是在不同书信的情况下,他几乎日日夜夜要担心贺爽的安危,有的时候还会因为做梦梦到自家妻主被大蛇吞食而满头冷汗的惊醒过来。
贺爽安抚道:“生意还是要走的,不过下次不和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要去也一定会捎带上夫郎。倒是晏儿这几个月来瘦了不少,怕为妻又得花很大的工夫才能把你好不容易长的那点肉给养回来。“
两个人互相嘘寒问暖了一阵子,还是贺爽先开口提了朝廷里的事:“三皇妹的事情,有个结果了吗?我听说母皇病重,为了太女,你还不得不重新的训练起军队。”
一提到这件事,原本容晏脸上的笑意就被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心:“母皇的身体确实越发不好了,二皇女有心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