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结束完知识点马上喊了下课。
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上不少。
舒盏翻开辅导地图册,与书上今天所讲的东西一一对应,就听见身边的江远汀说道:“这么讲义气?”
“帮助弱小。”舒盏懒得跟他多说话。
气压带都记不住,这个文科零班他果然是混进来的吧?
“谢谢大佬指教,”他居然轻轻地笑了一声,“抽屉里是赔礼。不要还给我,排了很久队,差点迟到。”
他又趴在桌子上,看来还是没有放弃争分夺秒补觉,声音隐有倦意,“昨天你背书和按笔有点影响我做英语。说话重了。”
依然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不服软,面子工程做到极点。舒盏记得从前与他吵架时,她问过很多遍这样的话——“说句‘对不起’,承认自己的错,有那么难吗?”
可眼睫垂下时,鸦色的瞳孔里晕开些许温柔。
舒盏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温柔……她怎么会从江远汀身上感受到温柔??
她把玩着装牛轧糖的小袋子。
牛轧糖分量不多,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