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什么都没有装的书包——现在好像鼓了点儿。
“一直没回我消息,以为你睡死了,”他的语气依然不客气,瞥到她手上的体温计,怔了下,“病了?”
舒盏这会儿拿着体温计看了眼。
37.2,还不算发烧。
手机应该搁在床头柜上,醒来后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走来走去,哪里会想那么多,一阵烦躁袭来,舒盏往客厅里走,口吻淡淡的,“头疼。”
就这样两个字,软软的,传入耳内愣是多了几分撒娇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撞进心脏。
江远汀顺手带上门,动作不自禁地轻下来。
他不是第一次来舒盏家了。初中三年,尤其是初二那一年经常过来,光明正大地蹭饭。
舒母与他的母亲性格截然不同,偏严肃,可私底下也会露出温柔风趣的一面。舒父温文尔雅,谈吐有致,是个很好的忘年交对象。
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不像他那支离破碎的家庭。本就聚少离多,还有外人来掺和,他的母亲,现在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