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缠着绷带,舒盏见了便轻笑一声,“你还有力气抓着我啊?不怕右手废了?”
“不是没废么。”他的语气淡淡,目光再次落在舒盏的脸上。
舒盏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然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红,低声道,“上了药了,估计明早就能消肿……都不是什么重伤。”
哪里像江远汀。
那一刀直接捅进去,校服袖子都染红了。
那都是他的血啊。
当时的他,真的一点都不疼吗?可他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的伤,而是……她啊。
她又说道:“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他往后一靠,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眸中的痛意一闪而过,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如果不是我,现在躺在这的可是你了。”
“……谢谢。”
所以她才对他说对不起啊。
承受了这些伤。
江远汀并不想跟她扯这些,只是看见她难得露出乖巧温顺的一面,想逗逗她罢了。
他问:“什么事情?”
刚才舒盏和女警察是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他那时候又打了麻醉,很困,什么都没往心里去。
“孙悦悦。”舒盏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