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打听过自己的状况,要么就是应了那句“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的老话。
可不管是哪个,都代表娘家不能是风雨不催的依靠了。所以现在她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挣钱攒钱,寻个谋生的法子,二是继续磋磨夫家,等到合适的时候拿到和离书。
长舒一口气,前路艰难啊。
把余下的嫁妆被面啥的收拾好后,林月娘又晃荡到邻居家找梅家嫂子去歇着了。说是歇着,不就是说说东家长西家短的,再或者说谁家儿子出息了,谁家闺女嫁的好,然后梅家嫂子再感叹感叹命苦的月娘,遇上那么个拔尖爱拿捏的婆婆。
见林月娘来了,梅家媳妇赶紧把针线笸子拿到炕桌边上,然后示意月娘上炕坐。她对比着手上的花样缝制小荷包的功夫却没给打断。
“嫂子,你这是缝啥呢?”林月娘凑到梅嫂子跟前瞅了瞅,是几个简单的花样子,并没啥看头。也不知道梅嫂子宝贝个啥,一会儿都不肯丢下。
“这是我上个集上从绣坊刚接的活儿,这花样精细,说是从县里传过来的,东家是花了大价钱的,这不因为我跟掌柜的熟,就得了这个好处。”梅嫂子清楚月娘没女红的手艺,加上也信这妹子不是嘴上没把门的人,所以说起来倒也没藏着掖着,“一个绣花荷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