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就是棍棒打回去。”林月娘脱下箩筐,牵着妹子进了肉铺子里。顺道还开始自己的洗脑教育,“大辈儿咱不能当着面的打,但也能给她个闷棍,再不行就从平辈里找补回来。”
她就不信了,折腾不了当叔叔婶子的,还能拿捏不好平辈的堂兄弟?别说什么稚子无辜,依她看,林大雪跟明子没一个是好的。虽然没正面跟欺辱过自家,可吃喝的时候一点不见她们劝着二房一点。
单说林大明靠着大房交束脩,就够该被鄙夷一番。
“可是......”月梅总觉得大姐这话怪怪的,跟爹娘说的差别太大了,可她又说不出哪有问题。
进了肉铺,先是月梅瞧见案板上白花花的大肥肉跟五花肉,眼都放光了。但一回神,她又觉得大姐没钱,自己不能太贪嘴,所以就算再想着,也只是多看几眼。
“月梅想不想吃炖肉?”林月娘看着乖乖一点不闹腾的妹子,心里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心疼。
一般穷苦人家,熬的久了,也会狠狠心进一趟肉铺子。但买的大多是没人要的骨头棒子跟猪下水,撑死了就是割一点瘦肉回去剁碎了吃个香。因为肥肉不仅香,而且能炒出猪油来,所以价格也是最贵的,要十八文一斤。其次是半瘦半肥的五花肉,要十五文一斤。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