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招呼下才成兄弟。她则拿了东西,去村外找人要发卖林月娘了。说是发白,其实就是把她嫁给靠山屯深山里的年过半百鳏夫,好给人延续香火。
至于屋里的事儿,她可是知道那小寡/妇的手段,定然是没个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儿。完了事儿,只怕也就把林才成的衣兜掏干净了。
说起来,白寡/妇并不是白婆子的闺女。这白婆子干那种买卖人的事儿,可能是伤了阴德,一辈子没个儿女,自家男人也给克死了。最后她还是打镇上一个窑子里救了个只剩一口气儿的妇人回来,然后俩人就一个院儿里就伴吃饭。后来白寡/妇倒是说过一门亲事,可还没过门呢,那福薄的男人就给摔死了。这么找,她倒是多了个寡/妇的称呼。
也就是在镇子上做工的人知道这么一档子事儿,所以这白寡/妇也就成了村里汉子眼里的嫩肉。尤其是她也不是个自重的,最爱抛个媚眼哥哥长妹妹短的叫唤,时候久了,那还能不出点事儿?
村里的妇人当着面都敢吐她口水,指着鼻子骂狐媚子,骚蹄子,奈何就有些把持不住裤沿的男人去偷啊。
单是这么一说,就知道林才成这次,只怕又有的折腾了。
有等着浇地回去晚的人,路过河沟湾那条道儿的时候,就见白家寡/妇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