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心里念着要画的花样子,所以倒没拉扯什么闲话。
到了家,她先放下买的物件,舀水的时候,见灶房里还有明火,当真是吓了她一跳。急急忙忙的查看了几个屋的锁子,并没有撬开的痕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灶房里的锅里捂着熬好的糙米饭,还温了窝窝头跟南瓜把。似乎是专门做的后晌饭?
等到了院子里,瞧见井边还有洗了衣裳的脏水,林月娘轻笑出声。想必是那蛮牛见家里没人,翻了墙回家来。却不知道他现在干嘛去了。
不管怎么说,自家的人自家心疼。瞧着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每次都像是数着窝窝头吃似得,她就忍不住心疼。想着今儿买了糙白面,她就开始琢磨是蒸馒头还是烙大饼了。
洗了把手,她就开始和面了。就等一会儿馒头上了锅,她就去二伯娘家接婆婆去。
嘴里哼着轻快的曲子,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个会有一天这般愉悦的过着农家小日子。守着一个汉子,护着一个家,哪怕是围着灶台也是轻松的。
就是这个当口,郑家嫂子在院子里换了月娘的名字。等林月娘擦了手出来,就见郑家嫂子乐淘淘的笑道,“月娘,亏得你早起锁了门,不然白氏那娘几个又得来作妖了。”
林月娘一听,就知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