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去那个地方,我几天几夜没睡着,深怕他跟老李家那个一样,发了大水给冲走了,连个尸首也找不回来。”
孔氏便笑道:“老太太诚心礼佛,二叔又是一个有运道的,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被我们家遇上。”
前世孔氏一语成谶,第二年淮水就发了大水,萧二老爷在大坝上指挥救灾,一个浪头打过来,尸首都没找到。赵老太太丧子心痛,猛然想起孔氏说过的这些话来,对孔氏越发怨恨起来。
萧谨言想到这里,脑筋一动,只开口道:“我记得二叔今儿已是第三年了,应该已经上呈了考评,既然淮南那边危险,不如就让二叔回京城罢了。”
国公爷只捋了捋下颌几根美髯,开口道:“你二叔的意思是,淮南那边才稍微有些政绩,若是这次只是平调,还不如再连任一届的好。”
“就算是平调,在京城里头毕竟一家团圆,老祖宗想他,只能看看书信,终究是不方便的,再说了,瑾书和瑾画两位妹妹也许久没见老祖宗了,棋哥儿都一岁多了,老祖宗还没见过他呢!”
赵老太太见萧谨言提起这些,只一个劲点头道:“还是言哥儿孝顺,知道我老太婆心里头想什么,你们做多大的官都不打紧,只是不能忘了我这个老太婆,棋哥儿可不是一岁多了,我老婆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