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们都下去,这才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吗?”
孔氏知道萧谨言要从武这件事情将来也是瞒不住的,便索性开口道:“我私下里确实想着姝姐儿能早些进门,只是如今瞧着,只怕这事情一时间还未必能办得成了。”
洪氏瞧见孔氏脸上露出的为难之色,心里暗想难道是因为孔姝病了,孔氏就嫌弃起她了,不免脸上就有些了一些不悦,按捺住不发作,只听孔氏继续道:“言哥儿也不知是惹了什么痴心疯,前几日竟和老爷闹着要去边关,你素来也是知道国公爷的脾气的,向来也嫌弃言哥儿文弱,这次言哥儿说要去边关,正中了他的下怀,如今已是答应了下来,我劝了几日都不管用,这几日言哥儿天天都在校场连骑射,昨儿把手都给弄伤了,我瞧着这样的光景,这次只怕他是走定了。”
洪氏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孔姥爷是朝中大员,平素也会说一些国家大事,所以她也听说了最近边关不稳的传言,只是他们孔家素来是文官之家,只要鞑子的大兵没有打到城门口,向来都觉得打仗这事情离自己远着呢,如今听孔氏这么说,便也觉得有些心慌了起来。
“这么说,这北边是真的要打起来了?”
“我也不清楚,朝廷的事情,我素来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