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教她如何不怕本王?”君泠崖摩挲着这盒药膏已有多时,清淡药香随着挥发的空气扑鼻而入,就像那百年老窖,沉得越久香味越是醇厚,但他显然十分不喜这药膏,一对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是。”君礼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一五一十地重述李灵月与她的私语内容,“此药是梅月托属下带来给您的,梅月已将此药换成您给圣上的药。”
“做得不错。”君泠崖凤眸里的光芒一收,随手一掷,准确无误地把药膏丢在君礼的腿上,“德妃过世后,其家族便聪明地辞隐于世,甚少露面,只有沈卫还持着大将军的名头,挂个虚衔混混日子。但沈卫甚少进宫,那这盒犹有浓香的药膏从何而来,便无需本王提醒你了。”
“属下即刻去查!”
“去吧,”君泠崖一挥袖道,“盯紧李灵月,若是有何轻举妄动,即刻禀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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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一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还真当自己是翻云覆雨的真龙不成!说到底,不过是披着龙皮的贱骨头,也胆敢让本宫给他磕头!”李灵月刚回寝宫,大门一阖,就是一通没来由的脾气,伺候她的宫女绿裳一时摸不准这火风的来向,只巴巴地给她奉上一碗冰镇梅子汤,给她祛祛肚里的邪火。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