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发现该毒产自西疆,名唤婴毒,但如何进入我朝,又如何下到先后的体内,还是无从所知。”
“因此,你们便离开了皇宫?”君泠崖忍着一口恶气,恶声道。
“是先皇让我等离开的,唉,他称下毒者定然是想要皇后与龙儿的性命,而记录了先后发病情况的方予,以及为先后探病的我,都有可能会成为下毒者的下一目标,因此我们必须悄然离开皇宫。我与方予恰好是同乡,一路隐姓埋名回到老乡随州,可没想到,方予归来后不久,就暴毙了。我意识到有人在盯着我们,不敢再露面,只好隐姓埋名,装疯扮傻,这才勉强逃过一劫。这一逃,就逃了足足十数年。”赵环抹去眼底的热泪,激动地道,“我一直在等人来寻真相,等着将我所知的一切告知。”
君泠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地问:“你认为谁最可疑?”
“我说不准,此前先后的双亲与如今的乐太妃都曾去探望过她,但先后是在如今的太皇太后来探她后,出现异样。但我等检测过先后食用的食物,以及太皇太后碰过的东西,均未发现有何不妥。”
君泠崖沉默了,赵环的话,与起居注上的内容对上了号,但他有种预感,当事情的真相都显而易见地指向一个人时,那人兴许并非真凶,因为那人不傻,不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