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啊?”李千落被长公主陡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吓,“是她自己贴的呀。”
“自己贴的?”长公主更惊讶了,“何时开始的事?”
君泠崖机敏地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接话道:“据我所知,从她进宫伊始,她便贴了画钿,请问这有何不妥么?”
长公主愁云不展:“没、没什么,大概这些年她的毛病好了吧。”
“长公主,”君泠崖提醒道,“若是有何难言之隐,请您务必告知我,这有可能事关太妃的安全。”
长公主也是从勾心斗角深宫出来的,听出君泠崖的话外之音,与乐平对视一眼,便说了:“其实端柔她体质特殊,贴那玩意便会起疹子,幼时我曾帮其贴过,她当日便全身起了疹子,揭下后,没多久便好了。”
君泠崖震惊,明知自己会起疹子,为何还会贴画钿?“可我从未见过她起过疹子。”
“兴许这些年已经好了吧,都过去十数年了,不过她起的疹子是在身上,看不出。”
身上起疹子?莫非她是对先皇让她进宫做亲姐的替身不满,故意贴画钿引起疹子,断了先皇对她的念头?可这些年,先皇待她不错,她也曾侍寝过几回,若真是起了这种心思,先皇能容忍一具有瑕疵的玉体,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