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轻咳一声,走到她跟前:“谢小姐这第一美人,如今怕是要输给那东周五皇子了;原本一个逍遥王就让谢小姐垫了底,再来一个五皇子,谢小姐只怕更难夺这三国美人之首了。”
东周五皇子?
是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东周五皇子,却是没想到,这东周五皇子,竟是有这等姿容!
谢雅容心中那抹悸动闪过之后,再次抬首时,已是一副平静之色。
而那轿中之人这时走了下来。
宁夏的视线,也在此时转了过去。
只见那人身着冰蓝色的丝绸外袍,腰间是一条四指左右的同色刺银丝腰带,偏冷的颜色,越加的衬的他肌肤苍白,面容偏冷。
所以说啊,装伤装病,这穿着也是很关键的,若今日他还是穿画里那样的桃色衣裳,哪里能有这样的效果?只怕别人只注意到他的绝佳容貌,而忽略了他有意弄出来的苍白面色。
明明是一副病容,可那步步而来,却是说不出的风.流潇洒,那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横于身前,一个简单走来的动作,都像是自带出场特效一样,让人的视线难以挪开。
果然是邪气的很啊。
宁夏心中感叹,当初看画像时,只觉得那画被人做了什么手脚,比如说画画的墨中加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