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床上的人人事不醒的,宁夏抓了抓头,把人扶了靠着肩膀,这才一手掰着他嘴巴,一手拿了汤匙舀了药喂进去。
一勺子药喂进去,又悉数从嘴角流了出来;宁夏忙拿手去擦,结果药流到手背上,痛的她一把就将人给甩到了床上。
赤炼见她苦着一张脸直甩手时,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被她甩到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好似不能理解这人怎么就这么笨?
“特么的怎么喂啊?”
甩着手,瞧着那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宁夏不相信的又舀了一勺子药,掰着他嘴巴,将那药给灌了下去。
结果,显然易见,还是流了出来……
想到了电视里头的精彩桥段,宁夏心想着,这会儿昏迷的是炮灰就好了,她伺候起来没那么膈应。
一咬牙喝了口药,只能按那狗血的剧情一口口的喂了下去。
好不容易一碗药下去了,宁夏这才纳闷儿的问着赤炼:“不对啊,他医术好,又没医术,怎么知道要哪些药?”
赤炼扬着小脑袋,在周宇鹤脖子上蹭了蹭。宁夏一愣:“他告诉的?什么时候?”
这一问,小东西就在床上游啊游的,瞧着那水波纹的样子,宁夏无语了。
周宇鹤在江里的时候就跟赤炼说了?她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