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丰眸子陡亮,立马站了起来。
字还未完全透出,凌羽丰自然不能将信封拿出来;宁夏坐回位上,含笑端了茶杯,慢慢的饮着。
周宇沫那丫头也是个有心思的,想着这法子,却一个提示也没有。
就不怕信封被丢了,凌羽丰瞧不着?
“方才听说大宇二皇子遇刺受伤,我得赶过去瞧瞧情况;打扰郡主休息,实感抱歉。”
以内力烘开了信封的水,凌羽丰将信收了起来,立马就走人。
...
☆、0500:他的骄傲
凌羽丰抬步欲走,目光再次扫到她脖子上的伤,却是没忍住相问:“怎么会受伤?”
刺杀之事,她分毫不伤;计划中,北宫逸轩也是设计得那认罪函罢了。
她怎么伤着了?脸色还这般差。
“以往认定他能拿你算计,如今我倒不觉得他能舍得。”
虽说之前对她有恨有怨,可许多事想清楚想明白了,自然也就过了。
当年之事,她又何尝不恨?牵怒与她,又何其可笑?
许多事情,不是旁人能看清的;就像北宫逸轩放下仇恨,钟情于她。
如今他对周宇沫千般挂念,自然能体会北宫逸轩对她的那份情意。
己所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