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而去。
拼酒,可不一定要喝好酒。
二人到了酒坊,坐上小方桌,一人一坛洒,直接开喝。
酒过三巡,北宫逸轩给了银票,让老板将门一关,酒坊里只剩二人。
看着手中能买下两个酒坊的银票,老板欢喜的直接揣兜里走人。哪怕这二人将酒坊烧了,他也不必担心。
“北宫逸轩,你知道吗?我曾经真的是很恨她的!在雪域之时,我真是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生吞入腹。真是恨不得喝干她的血,嚼尽她的骨。”
提起酒坛猛灌,喝下去的不少,湿了衣裳的更多。
一坛酒灌完,那人又开一坛,笑道:“师父问我,是否在京中便动了心?你知道吗,那时我没有!哪怕是想将她带回东周,也只觉得这女人有本事,只有我才有资格圈养她。”
“直到离开,她没来送我,我才觉得,这个女人真招人恨!回了村子,忆起那些过往,我又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说不出的压抑;知道她是因病未来相送,我控制不住的寻了过去。那时我都没动心,真的!我只是想要一个答复!想要问她,为何非得骗我?”
周宇鹤将酒坛一丢,‘框铛’一声,酒坛四分五裂,烈酒撒了一地。
“你知道我是在何时动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