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绝娘子瞪着眼,似难以置信。
“走了!你再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
许是没料到那人会是第一个走的,绝娘子几分不信的坐到椅上,许久没回过神来。
宁夏看着二人模样,与北宫逸轩退了出来。
人呐,就是这样,见着时厌烦,当真知道人去了,却又不敢相信。
人老了,看尽往事,也只能叹一句:珍惜眼前人,万事莫强求!
感慨之后,鬼医说明了来意。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小丫头;那小子胡来,我却是也被算计了进去。”叹了口气,鬼医靠着椅子说道:“眼瞧着我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若是不能瞧着她生下孩子,我是死也不会瞑目啊!”
“既然如此,我与你走一趟。横竖我与颜卿在这儿呆了大半辈子,也当出去走走了。”
想到那人已去,绝娘子还是难以接受。
绝娘子与颜卿一道回京,这在宁夏的意料之外;虽说绝娘子说是要走动走动,可是走到京城就不走了,其目的也很明显。
回了京,工作的事儿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北宫逸轩为了让她安心养身子,将所有的事都揽下,常常加班到深夜。
春去秋来几个年头,绝娘子在京中一呆便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