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才能知道价格。
第二天一大早,许晓拿出了一封信摆了摆:“这是我今天前天收到的,我二哥寄来的信。”
“说什么了?”他问,没有去拿,他记得许晓二哥在东北做知情来着。
“现在二哥有了调动,原本是在村子的,现在到了农场,刚去安顿下来,就给我们来信,以后要是再写信寄东西就要换个地址了。”
“这是好事。”从村子到农场,是个好一些的地方。
“是啊。”
“说起来,原先二哥不是在城里有工作吗?怎么了?”
“现在城里乱的很,什么打倒资本主义的,教师、生意人都被点名批评了,他觉得近况不对,刚好有人盯上了,他就顺势申请下了乡,自己主动点好过被动去的。”
……这是时代的悲哀。“那岳父岳母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吧,三封信,一起寄的,不知道爸妈那怎么样。”说着,眉眼间都泛起了清愁。
“你写信去问问吧,看有没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
许晓听了这话,孕期的她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