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中间烈酒浸过再盖在楚溆的伤口上,又指挥侍风五花大绑的把楚溆的伤口绑的严严实实,厚厚一层,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肩都要废了呢。
“现在有什么感觉?”石初樱过于专注创口倒是才想起来看看楚溆,这一看才发现楚溆已经是一头冷汗,滴滴嗒嗒直往下流。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麻沸汤没起作用?不应该啊!
石初樱赶紧丢了手里的一样物什,拿了棉布给楚溆抹汗,一边抹一边严肃地问道:“一开始就疼,还是具体从哪个时候开始疼的?我需要知道!”
楚溆咧咧嘴一笑,“别担心,我还扛得住!”
“少说没用的!快招!”石初樱另一只手里的幽蓝刀一挥,吓得侍风一闭眼。
“也就一刻钟左右……不过,肩膀现在就感觉轻松了好多,像是搬走了一块大石。”楚溆故作轻松的一笑,岂不知这笑容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看来人和兽类对药物的反应还是不同的!石初樱暗自叹道。很明显,对一头成年狼能有效一个多时辰的麻沸汤对楚溆来说还不到半个时辰……这差距!
====================================
“非得包成这样?”楚溆无奈地朝石初樱抱怨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