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知道将军进了房,当下也不敢进里间去回话,只站在外面候着,直到里头没了声音,她才战战兢兢地挪到门边。刚想回禀,却听得里头传来细细唔唔的奇怪声响。
她在正房伺候已经有不少日子了,对这样奇怪的动静再没有不明白的,登时一个大红脸,连忙像兔子一样逃走了。看她一步窜出老远去,其他几个丫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们咬着唇儿憋着不敢笑出声,实际上肠子都快笑得打结了。
外头厨房里的管事来问午饭菜单,今天当值的大丫头也就玉竹和玉露,她俩瞅了瞅里间紧闭的房门,朝着厨房的管事摇了摇头,爱莫能助。
这个时候谁敢进去打扰,那就准备被卖到黑煤窑去吧!
直到下午晌,将军才叫了水。
趁着进出净房的机会,玉竹瞄到夫人正面带桃红,眸光含水,一身慵懒地卧在里间的软榻上。
再看着枕褥凌乱的床榻,玉竹暗自砸舌,她们将军可真有本事,这么点儿地方也能办事?!
她见将军先一步去了净室打理,连忙跟石初樱回禀道:“……两位护卫都说伤势没有变化,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嗯。”石初樱懒洋洋地点了头,摆摆手让玉竹退下。她现在虽然很想逮着楚溆掐一顿,但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