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好,怎么这么破费!”王老太太埋怨了两句。
她真心说给小女婿听的。平常人家日子能过得去就好了,哪能这般过法,这有多少家财不得吃空了?便是余财主家也是隔天才吃顿肉呢。
说归说,一家子眼巴巴瞅着呢,谁不想吃肉啊,别说几个小孙子了,就是二儿子,三儿子的眼睛也快粘到猪头上了。
石初昀只说这是难得,下回不会了云云,他儿子却扬起清脆稚嫩的声音道:“姥姥,忱哥儿要吃猪耳朵……”
王老太太立刻笑出一朵花来,“哎哟,我们忱哥儿要吃猪耳朵啊,好,好,咱们让你大柱哥去摘芫荽,摘了芫荽姥姥给忱哥儿拌个脆脆的猪耳朵。”
老太太张罗着让三儿媳妇又找出一块切菜板子,她亲自操刀,就在外头石桌上把猪耳朵给切了。
一个大猪耳朵切了细丝,配了芫荽和黄瓜丝,加点醋,炸了一小碗长生果拌了进去,就是一道极受欢迎的下酒菜了。另一个猪耳朵就放篮子里,到时候吊井底冷着。
接着想了想,又切了满满一大盘子猪头肉端去热上,反正猪头确实够大,总不能女婿跟着吃不够。
石初昀又拿出烧酒,几个舅子当时就笑了,这有酒有肉可不必过年还乐呵!
别的东西再好也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