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倒跟撒娇似的。
许哲抬手把她抱了起来,走边门将她带出派对现场。一到外头便直奔自己的车,给她找医院看急诊。
“什么时候发作的,突然来的?”
“下午……就有点了。”
“那我买冰淇淋,你怎么不阻止我?”
“那时候没有,是后来。吃、吃坏了。”
一阵绞痛袭来,赵惜月忍不住呻/吟一声,满头满脑的汗水滴下来。她觉得不好意思,赶紧咬住唇。
许哲不忍心再说她,只安抚道:“没关系,在我面前不用掩饰。”
赵惜月疼得说不出话来,一路喘着粗气熬到了医院。很快她被推进急诊室,许哲跟着进去。虽是专业人士并不插嘴,只在精神上鼓励赵惜月。
一通检查做下来,等到疼痛止住时,已过两三个小时。夜深人静,赵惜月被安排住进病房,打生理盐水观察,暂时不许进食。
赵惜月十分虚弱,拉着许哲的手问:“他们是不是要给我手术?”
“目前只是怀疑,依我的经验不需要。你好好睡一觉,别太担心。”
因运气好分到了单人病房,许哲就留下来陪她。本以为赵惜月很快就会睡着,却不料她睁着眼睛老半天,一直没有困意。
“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