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可愿拜她为师。
他那时心中颇为迟疑,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他硬着头皮,拜了这无名女子为师。
两年下来,这无名女子从未告诉过他她的姓名,就连怎么修复丹田也不曾说过,只是有时会用树枝教他几剑,其余时间要么是在床上呼呼大睡,要么是催促他替她沽酒,然后喝得醉醺醺的,全然不复初见时的高深莫测。
有时候谢世瑜会想,他是不是做了个错到离谱的决定,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好好学剑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谢世瑜的错觉,当他使出剑招时,他总觉得他隐约间看到了什么,手中的树枝也在此刻变得重逾千钧,谢世瑜甚至觉得但他挥动这样的剑招时,就连世界都在排斥着他。
正因如此,他的师父教了他七招剑式,但他两年下来却连第五招都试不出来。
谢世瑜百思不得其解,但当他去问他那不太靠谱的师父时,却只能得到醉醺醺的一瞥,于是谢世瑜也就默默闭嘴了。
——人生多艰啊!
谢世瑜默默叹息一声。
将院子里的屋子都找了个遍,谢世瑜惊讶地发现,他那一年都难得出一次房门的师父竟然还真的不在家,于是谢世瑜也只能默默掉头出门。
但就在谢世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