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永恒你得瑟什么?闲的吧你!”
微信那头很快便传来一个哭泣的表情:“又被公主骂了…不过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神经病!变态!”沈蜜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没多久,聂永恒又发了一条语音:
“好了好了,我不惹你了,你一个人在家吗?周末没出去玩吗?”
沈蜜依旧不理他。
“我没别的意思,大家都是老同学,没有僵到说句话都不行吧?我怎么把你得罪成这样了?”
沈蜜忍不住回复道:“聂永恒,你和徐冰冰一伙的吧?组团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再缠着我我可要收门票了啊?”
聂永恒在语音里的声音还很磁性,说:“我并不觉得你身上有什么笑话可看,倒是真的很好看,对了,门票多少钱一张?”
他的声音很清澈,言语虽然暧昧,却被他说得很正常,反而显得沈蜜自己在这莫名其妙冲人家发火了一样。
沈蜜看着手机,再看看自己家那只滴答滴答作响的旧石英钟,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变得异常敏感。
怕吃饭时朋友抢着买单。
怕营业员夸她鞋子漂亮。
怕许久不见的人问她在哪里工作。
觉得全世界都在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