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
宁全峰正趴在床上喘着粗气,暗自下着决心憋着气,慢慢地挪动着身体想要侧躺着。结果听到他这句话,直接用力过度翻过头,一下子整个后背都摔到了床上,室内再次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尖嚎声。
“外室有、有儿子了吗?”他不停地喘息着,后背上的伤口,像是被针扎的一般难受。
硬咬着牙憋住一口气,才把一句话说完整,虽然尾调都颤抖起来了。
那个小厮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有,小的看到都七八岁了。就养在南边那条街上的一处大院子。”
宁全峰一口气没憋上来,差点气得晕过去。
从他出生到现在,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宁国公唯一的儿子,宁国公府唯一的公子。以后这整个府都是他的,宁家就要靠他光耀门楣。
但是现在还是被他找到了宁国公的秘密,难怪这么多年了,迟迟不舍地把世子之位传给他,难不成还想等着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长大,来跟他抢家产吗?简直可笑!
“爹他真够狠心的啊。外室生的儿子各种宝贝,我这发妻生的嫡长子,如此悲惨地躺在床上,他却连一眼都不瞧!”宁全峰忽而冷笑了一下,笑容里透着几分阴森的意味,甚至话语里也是嘲讽至极。
站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