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不满地责备了一句,轻声传唤了一个小宫女进来替他束发。
沈铉没工夫搭理他,连忙把殿外的宫人都传唤进来,要他们到各个角落寻找串珠。
等到狼狈不堪的两个人收拾妥当之后,不止是他二人,就连宫里面伺候的宫人,都被弄得满头是汗,心有戚戚焉。
暗道:这两位主子凑到一起准备好事儿,这打得过程的确爽,打完了倒霉的不还是他们,也幸好都没有人受伤。
“五哥,兄友弟恭,你不爱护幼弟在先,我也没法子啊。”沈铉这时候才抽出空来,回答方才的话,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沈佼轻嗤了一声,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等回到了前殿,自有宫人打水来一一替他二人净手擦脸,收拾一新。
方才还像个街边流氓的两位皇子,再次恢复了一派人模狗样的气度。分别坐在椅子上,面色该严肃就严肃,该微笑就微笑。无论远看近看,都是气势出众的天潢贵胄。
“老六,你方才可干了一件缺德事儿,散播不实谣言,而且还是传我有断袖之癖。你是不是要哥哥也去给你传一传,说说你身有隐疾,或者经常跟宫女鬼混?”沈佼手里捧着一杯茶,慢悠悠地问道。
对面的男人并不为之所动,甚至还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