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浥尘：“……”
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穆浥尘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画笔落在脸上痒痒的，条件反射地想伸手去摸，又想起覃澈的话，只得生生忍住。
不知什么时候，画笔突然停了下来，穆浥尘等了许久，覃澈都再无动作，她偷偷睁开眼睛，才发现覃澈正拿着手机对着她，随即咔擦一声轻响，覃澈端详着手机，满意地点了点头。
穆浥尘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混蛋，他竟然在拍照！！！
“覃先生，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木瓜，你是法盲。侵犯肖像权必须同时满足两个条件，未经本人同意和用于商业用途，我只是自己‘珍藏’，不会拿出去拍卖，你就死心吧。”
穆浥尘：“……”
好吧，既然无法在法律上制裁他，那就从道德上谴责他。
“你不觉得这样丑化别人很卑鄙无耻吗？”她质问。
“觉得！”覃澈点头，“但我同时也觉得，那些想作案但未遂的人，道德上也已经沦丧了，并没有资格去指责别人同样的行为。”
“我只是想画花你的脸而已，根本没想过拍照好吗？”穆浥尘根本没发觉自己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