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浥尘倒没有觉得不适应,毕竟是穷人家出生的孩子,对于恶劣环境适应能力很强。倒是前面那两只有些奇怪,覃澈如此有钱的人物,怎会来这种地方,并且一点不自然的神情都没有呢?
到了三楼,覃澈将小男孩放下,小男孩开了门,覃澈转身招呼她:“到家了。”
穆浥尘更加疑惑,到家了?谁的家?
疑惑地踏进“家门”,老旧的房子,并不宽敞,客厅一台冰箱,一张茶几,一条沙发,看起来都是用了很多年的东西。小男孩熟练地倒了两杯茶给她和覃澈,说道:“半个小时后吃饭”,便跑去厨房忙了起来。
“你一个大人坐着不动,让小孩子去做饭,这是虐童知道吗?”穆浥尘看覃澈悠闲自得地坐在沙发上饮茶,忍不住火大。
覃澈斜了她一眼:“你看不过去的话就去帮忙,别光说不练假把式。”
穆浥尘:“……”
人家的儿子,人家自己都不心疼,她干嘛多管闲事?
负气坐了一会儿,见覃澈真的对那小男孩不闻不问,似乎觉得一个小孩子伺候两个大人是理所当然的事,忍不住又道:“覃先生,有件事我很想不通。”
“什么事?”
“你老婆是有多眼瞎,才会嫁给你这种人!”她不等覃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