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只怕犹有不如。”
段誉听得暗自摇头,忍不住笑道:“这种茶花,我们大理人确是不种的。”
王夫人笑吟吟道:“是么?”
段誉道:“这些俗品茶花,甚是不雅,在大理也就是乡下人会种。”
王夫人脸色一变,大怒道:“胡说八道,你说我这些茶花都是俗品?简直岂有此理,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吴明担心王夫人怒极之下突然出手,身子一侧,挡在了段誉的身前,而跟在后面的阿朱和阿碧却不敢出声,只能暗暗替段誉祈祷。
有吴明在身前拦着,段誉的胆气大壮,冷声道:“夫人若是不信,那也随你。”忽地指着楼前一株五色斑斓的茶花,说道,“这一株,想来夫人一定是当作至宝了?嗯,这花旁的玉栏杆,乃是真正的和田美玉,很美,很美……”
吴明听的忍不住轻笑,这段誉虽然有时迂腐,此时倒深谙嘲讽之道,他啧啧称赞花旁的玉栏干,对花朵本身却不置一词,就像品评别人的书法,一味称赞墨色乌黑、纸张名贵而不品论文字本身一样。
这株茶花五色斑斓,十分美丽,王夫人向来视作珍品,此时见段誉竟然如此不屑一顾,顿时黛眉一蹙,眼中露出杀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