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金乌西垂,高烧着红烛的屋内有些暗了。
崔准撂下书来,望了望窗外,起身往外走,任桃华一惊,忙扯住他的衣角。
崔准微愣,伸手拍了拍的她的手臂,冲她笑了笑,笑容温暖带着安慰。
“我去烧些柴,要不晚上睡炕会冷。”
任桃华脸上一热,讪讪地放下手来。
崔准出去良久,直到夜色沉沉,任桃华收拾了床上的干果,又洗了脸解了发髻,等得有些望眼欲穿他才返回来。
任桃华已脱了嫁衣,被一身雪白的中衣与披散到胸口的如云乌发衬托得格外动人,目如秋水盈盈,望着他的神情充满了浓浓的倾慕与依恋,竟令惹得一贯冷情的崔准心头微颤。
“娘子,歇着吧。”崔准冲她笑笑,低沉清冷又带浓重磁性的嗓音令任桃华面如火燎。
红烛吹熄,腾蛟起凤,桃花流水鳜鱼肥,落红飘零,另有一段好春光。
…………
第二天晨鸡啼晓,任桃华睁开眼来,身畔已是不见人踪。
崔准昨夜虽然温柔体贴,但大约是初尝滋味,有些欲罢不能,一夜下来也断断续续的弄了她好几回,她起身叠被时便感到下身很是炙痛火辣。
昨夜她才懂,原来夫妻间的亲热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