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的黯然,又不禁叹息,这是怎样的孽缘?
任桃华听得徐知诰吩咐丫头们下去。
丫头们纷纷下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空气刹那间凝固了起来。
徐知诰默默坐在一旁,一声不吭,但是任桃华却能感到他锐利的视线。
她满肚子的啼笑皆非,明明都是他的错,怎么倒打一耙,这态度反而象是自个欠了他的?
她只作不觉,低首把玩着裙压,反复摩娑着上面曲折的纹路。
”你不想做外室,不想做妾室,我明媒正娶,你还有什么不满?”
徐知诰突然说话,语气平缓却带着质问,冷不丁的倒把她吓了一抖。
她无语,她说的话,可不是这个意思。
徐知诰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又瞟了她一眼道,“说吧。”
任桃华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他说的如你所愿是这个意思。
可她回答不出,难道教她说,她忍受不了他还有其它女人,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番拈酸吃醋有违妇德的话说出来,莫说是徐知诰,便是她的亲生父母,怕是也要说她魔障了。
她说了,难道徐知诰就能为她遣散妾室?
她说了,难道徐知诰就能发誓这辈子以后就不会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