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正人君子,却是个柳下惠,她这般一个黄花大姑娘活色香陈,人家却视若无睹。
“身上衣服,回去吧。”钱传瓘轻轻道。
“不,你应承了的,不能不算数。”
徐宛雁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自已都觉着自已无耻下贱到极点,她是齐国公的女儿啊,可这一刻,她都抛弃了,义无反顾,不管明天,不管以后如何艰难。
钱传瓘停顿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徐姑娘,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条长江万里之遥的地域,还隔着国家身份之别,许许多多的不可能。
徐宛雁叹了口气,轻不可闻仿佛自语的道,“就这一次,也不枉我惦念了你这么多年。”
她说得极轻,但钱传瓘显然是听见了,身子微微一震,缓缓的伸手扒开她围笼的玉手,回过身来凝视着她。
徐宛雁没有躲开,美目倔强的回视着他。
钱传瓘笑了起来,这一生,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姑娘,勇往直前不计后果,这样的深情,他就算不能回报,也不能拒绝不是?
“等我。”
徐宛雁有些不安的看他走出帐篷,等了一会儿,正当她以为人不会再回转时,钱传瓘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钱传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