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桌子,坐在了梅花凳上。
最后那话是什么意思,从此不再要她了?
她觉得又委屈又凄凉又茫然,心头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解脱感,不禁伏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声传到了外面,在厢房里的几个丫头听了,都是面面相觑。
芷花和知琴走了出来,却一起顿住了脚,两口子一个在屋里嚎啕,一个站在大门口赏月,这是什么状况?
知琴不敢过去,芷花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鼓起勇气道,“姑爷,小姐……”
“去看看她。”
芷花松了口气,听徐知诰的语气很平静,倒不似仍有怒火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惹小姐哭成这样,赶紧快步往正屋走去。
任桃华第二天起来,发现自个顶着两只核桃眼,赶紧催知琴去取了冰,敷得差不多了,才赶去请安。
李氏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走,所以她一大早得两头赶。
在白氏那里还轻松些,不过有时哄哄两个年幼的哥儿,可是面对着李氏就挺累,李氏出身高贵又心思厉害,任桃华在她跟前不但得注重礼仪姿态讲究规矩,说几句话还得绞尽脑汁的,在她那里留上半个时辰,比干了场架还要身心俱疲。
回来呆了一会儿,觉得无甚精神,便又回去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