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等于就是他从下层官员摇身一变成为中层官员,这一生终于有了些扬眉吐气的感觉,于是让传话的人给任桃华递了许多奉承歌颂的话,听得任桃华一筹莫展。
她想,她还是得提醒徐知诰一声,她这个大伯并不太可靠。
天渐渐的黑下来,大约戌时末刻徐知诰也没有回来,她望着门口,真觉得有望穿秋水的感觉,后来想,应该不会来了,大概是有事牵绊住了。
她正预备吹灯睡觉的时侯,突听得丫头们唤爷的声音,徐知诰打了珠帘走了进来,已不是白日那身,换了件鸦青色直裾,携着芬芳的味道,十分的清俊干净,似乎才洗过澡。
“都去睡吧。”
徐知诰打发了进屋欲服伺他的丫头,看向任桃华,她已解了珠钗,满头乌鸦鸦的青丝,衬着一张俏丽绝伦的脸庞,清澈的明眸流光溢彩潋滟生辉,望着他时,那其中浓浓的依赖甜蜜,令他发自内心的愉快起来。
他心头那一丁点残存的悔意便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其实他今日抛下来找他议事的骆知祥,象个毛头小子似的跟在任桃华身后随她回来,主动求和,为博欢颜甚至许下承诺,事后想起来自已都觉得不敢置信,他一向是深思熟虑谋而后定,轻易允诺,以他的自制力,并非做不到,只是他还有一份无法